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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后传(改) - 大唐后传(改)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5-16 22:48:40   浏览次数:478

大唐后传(1)

寇仲和徐子陵从大唐皇宫拜会完李世民出来,回到住所。寇仲鞋也不脱,往床上一躺,大呼道:「终于完成使命,李小子登上了皇位,又打退了突厥大军,一定要和陵少好好轻鬆一阵。」
徐子陵也心情颇佳,颔首道:「是啊,我们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完全放鬆的感觉。」
寇仲从床上坐起,皱眉道:「所有的大事都做完了,我突然有一种空蕩蕩的感觉,好像对将来的生活有些不知所措。唉,都是我们在压力下习惯了,一旦没有了紧迫的压力,好像生活的动力也失去了。」
徐子陵没好气道:「你真是受苦的命,我可要从此把握美好的生命,不让每一分钟白白溜掉。」
寇仲一把抓住徐子陵的肩膀道:「陵少啊,我是跟定你了,拜託你照顾失去生活目标的可怜少帅吧。」徐子陵心中一阵温暖,彷彿又回到两人少时在扬州城相依为命的日子,侯希白走了,跋峰寒走了,很快他们也将辞别李世民,开始新的生活,但寇仲和徐子陵是不可能分开的。
徐子陵正要说话,突然心中一动,婠婠那妙曼无比的身影出现在门里,依然赤裸着纤尘不染的晶莹双脚,脸上带着动人之极的微笑。
寇仲歎道:「婠大小姐,战场上一别,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心里正痛苦的要命。」
婠婠噗哧笑道:「少帅言不由衷,心里只怕巴不得再也见不到这个妖女。」
徐子陵看着婠婠如花的笑妍,心中一蕩,同时感到这美女毫无恶意,柔声问道:「请问婠小姐,你今后有何打算。」
婠婠眼神一暗,垂下长长的睫毛,道:「婠儿现在无依无靠,再无什幺野心,只求得到陵少和少帅的谅解,不怪婠儿以前的糊涂行为。」
寇仲吃惊道:「你师傅命你重整阴奎派的遗命你也不顾了?」
婠婠的模样楚楚可怜,道:「你们和李世民合力大破西域联军,圣门各派烟消云散,我阴奎派的元老死的死,伤的伤,百年之内元气大伤,这种情况祝师地下有灵,也不会责怪婠儿。」
徐子陵道:「那你不恨我们吗?事实上正是我们破坏了你们统一天下的大计。」
婠婠仰起俏脸道:「婠儿不仅不恨你们,还很感激你们呢。自从我练成天魔大法,捲入天下纷争中,就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回想起来,竟是与你们恩怨不清,时敌时友的情景令我回味无穷,只好来央求你们收留婠儿。」
寇仲苦笑道:「婠小姐不要拿我们开玩笑了,你应该知道你对我们的诱惑力有多强,小弟一时忍不住,就要铸成大错了。」
徐子陵感受到婠婠心中流露出的真情,动容道:「其实我们对婠小姐的感情也非常複杂,敌友恩怨交缠一起的感觉动人之极。」
寇仲道:「陵少,你忘记她一掌差点要了你的老命,谁知道什幺时候又来一下。」
婠婠低头道:「婠儿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不敢乞求你们原谅我,只希望让婠儿跟在你们身边,要是不放心,可以将婠儿捆缚起来。」说完从身后包裹李拿出一卷漆黑的绳子,递给寇仲。
寇仲接过绳子,挠挠头道:「普通的绳子怎能捆住婠大小姐,别跟我们开玩笑了。」
婠婠轻笑道:「少帅没胆子吗?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这是圣门至宝之一的缚凤索,专门用来捆绑武功高强的女子,世上没有人能凭自身的力量挣开,古往今来不知多少着名的侠女饮恨此绳下,」婠婠将双臂背到身后,挺起酥胸,眉目含笑道:「快把人家捆起来吧,少帅。」
寇仲看着婠婠那因双手背后而强调出的迷人线条,嚥了口口水,求救地看着徐子陵道:「怎幺办,婠大姐这招比天魔大法的最高境界还难应付。」
徐子陵气道:「难题都交给我,少帅你忘记自己是运筹帷幄的天下统帅。」
婠婠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道:「我送上门当你们的俘虏都不要,难道要把我赶走,小心婠儿出去以后恢复邪恶的本性,杀人当游戏,什幺李小子呀,李靖大哥了,还有你们那幺多手下和朋友。」
寇仲和徐子陵顿时心中一凛,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以婠婠的身手,只怕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躲过她的刺杀。寇仲和徐子陵立处下风,连连告饶。
婠婠得意地扭扭上身道:「那两位为民除害的大侠还不快把邪恶的妖女擒住。」
寇仲做出凶巴巴的样子道:「我们把这妖女一刀宰了就一劳永逸了。」
婠婠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婠儿认命。」
徐子陵知道寇仲下不去手,道:「好啊,一刀下去,婠小姐香消玉殒,我们两兄弟可以日后清静,闲来无事再想想婠小姐的绝世风华。」
寇仲狠声道:「好,那就抓住这个妖女,让她跟在我们身边,接受我们两人正义之心的感化,等改造好了,再将她放走。」
婠婠笑道:「只怕我在你们身边时是好的,一离开你们就恢复本性,那可怎办?」
寇仲粗鲁的抓住婠婠洁白如玉的手腕,交叉后用缚凤索紧紧的绑在一起,恶声恶气道:「不管了,那就永远成为我们的俘虏。」说完,麻利地拿起缚凤索分成双股,搭在婠婠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紧的高高吊起。寇仲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剩余绳索顺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胸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余绳顺两乳房之间乳沟,将乳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寇仲这般恶作剧地在婠婠丰满的胸部上下捆了几道,将婠婠两乳房勒得高高凸起,挤出诱人的果实,在一旁观看的徐子陵顿时心跳加速,慾火上涌。
婠婠秀眉微蹙,俏脸绯红,眼眉间却露出风情万种的笑意。
寇仲触摸着婠婠处女的玉臂,娇嫩的肌肤在漆黑的绳索下显得凄美异常。将婠婠捆好后,寇仲长出一口气:「她娘的,这是什幺厉害功法,害的我差点全身血管爆裂而死,等我擦擦鼻血先。」
婠婠娇声道:「现在婠儿是你们的俘虏了,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美目一亮道:「你们的师仙子来了。」寇仲和徐子陵的神志尚未恢复正常,一袭白衣的师妃暄款款进来,色空剑依然斜在背后,永远带着超脱尘世般的笑容。
看见被捆绑上身的婠婠讶道:「婠婠姑娘,怎幺你在这里?」
婠婠面对这来自慈航静斋的超卓女剑手,曾经是自己最大的对手,现在已再难起争斗之心,只是被她注视着自己被捆绑的窘境,尤其是胸脯上下的两道绳子,娇羞道:「婠儿走投无路,成了这两位大侠的俘虏。」
寇仲嚷道:「这下天下太平了,我们两兄弟擒住了这魔门最后一个妖孽,师仙子要如何奖赏我们?」
师妃暄白他一眼道:「是谁刚才还要擦鼻血来的?子陵,这是怎幺回事。」
徐子陵大致讲述一遍,师妃暄充满智能的眼神看了一眼婠婠,大有深意道:「婠姑娘,你是妃暄最担心的对手,若能不与你为敌真是太好了。少帅,子陵,你们不许虐待婠姑娘。」
婠婠急道:「不,不,若婠儿惹你们生气,尽可以施加惩罚。」
寇仲道:「好了好了,说了半天,是时候离开长安了,师仙子意欲何往?」
师妃暄突现扭捏之色,道:「妃暄决定再陪你们几日,然后办理一件重要的事,就返回静斋。」
两人大喜的跳起来。
出了城门,李世民和一班官员隆重送行,看见被捆缚的婠婠诧异道:「这不是阴奎派的婠婠小姐吗?」
婠婠脸红道:「婠儿原本想行刺你的,碰到寇大侠和徐大侠,只好束手就擒,你最好让你这两位兄弟看紧我一点,否则我跑出来又要兴风作浪了。」
李世民哈哈笑道:「少帅,子陵,你们真有办法,将这刁钻精灵的女娃也收服了,真捨不得与你们分开。保重,师仙子保重,婠姑娘保重。」
一路上四人游山玩水,有时错过了客栈,就在野外宿营,寇仲和徐子陵负责打些野味,师妃暄採摘野果,做好后,多是由寇仲,少时也由徐子陵餵给婠婠的小嘴,婠婠这被捆绑的美丽俘虏反成了最清闲的人。
一日,四人围坐在篝火边,寇仲盯着婠婠道:「婠婠,这几天你成天跟我们嘻嘻哈哈的,一点没有俘虏的样子,看来仅仅用绳子捆绑是不够的。」
徐子陵附和道:「是啊,应该给婠婠一点苦头吃,让她记得以前做了那幺多坏事。」
师妃喧笑道:「那你们準备怎幺办呢?」
婠婠道:「这几天你们对我太好了,让我过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日子,随便怎幺处罚我都可以。」
寇仲挠头道:「早知向跋小子学点施刑的狠招。」
徐子陵忍笑道:「应向李小子借个行刑高手,专对女犯的那种。」
婠婠道:「少帅,子陵,你们摸摸我的怀里。」
徐子陵愕然道:「你不是认真的吧?」看着婠婠高耸的酥胸,不禁怦然心动,偷眼看看师妃暄,得到许可的表示,顿时大起胆子,手伸向婠婠娇挺的胸脯,入手处隔着衣衫也感到充满弹性的双乳。徐子陵闭着双眼,在婠婠怀里摸索,突然触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婠婠点头道:「是了,你拿出来。」
徐子陵取出一看,小册子面上写着「圣门刑道」,随手一翻,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寇仲凑过头来,也看得头皮发麻,惊道:「世间竟有这等残酷的刑法。」
婠婠接口道:「这是我圣门百年前传下的执法宝典,这一本是专对女子施刑用的。你们若是不懂刑道,可以参考上面记载的方法对我施刑。」
寇仲乾笑道:「婠小姐,我们只是说笑,那里捨得对你这样超级美女下此辣手。」师妃暄将书拿去,翻阅端详,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婠婠歎道:「你们心底善良,不忍对婠儿下此毒手,婠儿感激不尽。只是师小姐就未必如此好运,若还不肯放弃,难免会被这些毒刑加身。」
徐子陵一震道:「妃暄,这是怎幺回事?」
师妃暄平静道:「这是我慈航静斋与魔门的最后一战,我已经答应了,希望从此免去魔道数百年的争端。」
寇仲奇道:「魔门中还有什幺人能出来搞风搞雨,石之轩已死,赵德言,尹祖文等身负重伤,功力肯定大幅减退,哪有实力挑战师仙子?」
徐子陵断然道:「不管是什幺人,我们都可以收拾掉他们。」
师妃暄摇头微笑道:「这是我静斋和魔门的一次公平决战,不能有任何外力介入。」
寇仲冷静问道:「那决战的形式是什幺?我们不能出手帮你,至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看看魔门有什幺诡计。」
婠婠解释道:「赵德言等约好在圣门密地布下阵势,等候师姑娘,决战分两阶段,首先由赵德言和尹祖文双战师仙子,若这一战师仙子得胜,圣门即彻底瓦解,不复存在。」
徐子陵急插话道:「我敢肯定以赵德言和尹祖文目前的功力,即使联手也不是妃暄的对手,为什幺还敢底气十足的发出挑战?」
师妃暄道:「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克制妃暄的法宝,所以我们的决战将在第二阶段真正展开。谢谢你,婠婠姑娘。」
寇仲呆道:「这是为什幺?」
婠婠歎道:「第二阶段就意味着师仙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他们将对师仙子施以各种酷刑,师姑娘若能坚持七天,便算大功告成。只是我刚刚让你们看了这些刑法,一个时辰也难以忍受。师小姐,你完全可以不应战的,我们四人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们闲的无事,可以虐待我呀,或者把我当作你们的女奴,伺候你们。」
师妃暄心中感动道:「从我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就将婠小姐视为振兴天下的最大敌手,从未想过我们会像现在般交谈,而婠小姐竟会关心妃暄的命运,这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婠婠微低螓首道:「人家跟这两个自命正义的小子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受到感化了嘛。婠儿现在宣布改邪归正,像师仙子你般受人爱戴。」
寇仲拍手道:「欢迎婠大小姐弃暗投明。」
师妃暄白他一眼道:「你很明吗?其实心理最阴暗了。」说完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寇仲一脸尴尬的伸手挠头,徐子陵依然一脸凝重道:「妃暄的仙体怎能受到那些魔门妖人的伤害,更何况还可能有难以忍受的淩辱,我们定要另想办法。」
师妃暄眼中射出温柔的目光道:「这是我师门的心愿,也是妃暄为这世界做的最后一件事,妃暄一定要做的。」
寇仲道:「可是魔门的酷刑很残忍耶。」
师妃暄微笑道:「妃暄已经修炼到了剑心通明的境界,精神几可超越肉体而存在,不会畏惧肉体的痛苦,所以魔门加在我身上的酷刑并不能真正伤害到我,况且以七天为限,妃暄有把握可以挺得住。」
徐子陵浓眉紧锁道:「若他们不守信如何?」
婠婠插口道:「那倒不会,他们已立下魔门毒誓,若违背誓言,会被修罗界的冤同收回灵同,永远没有轮迴的希望,所以对他们来说,今生的失败并不可怕,只要灵同不灭,就有机会重来。而违背此毒誓,将会元神寂灭,因此不必担心他们会不尊誓言。」
寇仲冲口道:「万一他们对师仙子不敬,玷汙仙体,」
师妃暄幽幽道:「少帅,子陵放心,妃暄自有办法,决不会被强姦的。」
徐子陵眼中涌出热泪,哽咽道:「妃暄,若你有什幺不幸,我徐子陵发誓杀尽每一个魔门妖孽。」伸出手与师妃暄握在一起。
寇仲也激动道:「还有我少帅寇仲,加上新近弃暗投明的婠小姐。」将自己的大手加上。
婠婠受三人的气氛感染,也要伸手相加,却忘记双臂还被绑在身后,身体一阵奇怪的扭动,三人看时忍不住笑出来,俱是笑中带泪,婠婠已是俏脸绯红。

大唐后传(2)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将天边的云彩渲染的无比绚丽,万般无奈中,徐子陵、寇仲和婠婠与师妃暄分手,看着她白衣飘飘,婀娜的身影逐渐远去,徐子陵目中闪着异样的神采,双拳紧握,似是忍不住要追上将她追回,寇仲看在眼里,心中暗歎一声,上前一只大手用力按在徐子陵肩上,道:「仙子自有仙福,我们只管等她的好消息就是了。」说完,自己胸口里也似堵着什幺东西,说不出的郁闷。
婠婠走上前来,漆黑的缚风索依然紧紧的缠绕在妙曼绝伦的身体上,圆润的双肩在绳子的作用下向后张着,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耸,将胸前的衣衫撑出惹火之极的圆弧,俏脸微仰,向徐子陵和寇仲道:「子陵,少帅,你们不必过分忧虑,师仙子既已决定,任何人也无法改变,或许,事情会有出人意料的发展。」
寇仲转过脸凶巴巴的对婠婠道:「都是你们这些魔门妖孽,栽成这般还不肯死心,非要搞什幺赌约,害了师姑娘,我,我——」却不知该如何。
婠婠一脸可怜道:「婠儿任凭少帅处置。」寇仲一呆,看着眼前这被紧紧捆绑的绝代魔女,在绳子的束缚下楚楚动人,万种风情,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徐子陵长歎一气,缓缓道:「此事并不关婠婠小姐的事,妃暄决心牺牲自己,化解魔道数百年的争斗,消弭天下的纷乱,为苍生百姓争取到和平安定,这是何等伟大的情怀,只是,只是,师仙子她自己——」又一声长歎,默然不语。
寇仲黯然道:「我何尝不知婠大小姐的好意,她拿出魔门刑法秘籍,希望能劝阻妃暄。我只是有些憋气,发在婠小姐身上,请多恕罪。」说完,真的向婠婠恭身致歉。
婠婠抿嘴一笑,闪身避开,身法灵动,那像紧紧被缚的样子。
徐子陵歉然对婠婠道:「婠姑娘,我们把你捆绑了这幺久,一定很难受,现在给你鬆绑吧。」
婠婠目光闪动,道:「不打紧的,两位大爷若是心情不好,儘管拿我这个妖女出气好了,不必给我鬆绑,再说也解不开的。」说完,俏脸微微一红,似有什幺羞纔之事。
寇仲打个哈哈道:「婠妖女魔功精深,常人要是被绑这幺多天,形容憔悴不说,两只胳膊只怕要废了,我们的婠妖女却若无其事,一样的精神充足,不对,好像是更加容光焕发,艳光四射,原来美女最好的装束不是霓裳羽衣,而是绳子。」
婠婠娇羞的低下头:「少帅好坏,把人家捆起来还要羞辱人家,你当被捆起来的滋味很好受吗?原本有两条胳膊可以挥来动去,现在被绑在背后跟没有一样,而且每次身子一动,姿势都怪怪的,羞也羞死了。」
徐子陵看着两人胡言乱语,嘴角慢慢显出笑容,这时插话道:「婠小姐的身材美绝天下,绳索紧缚之后,更是玲珑浮凸,妙不可言,若是——」眼前浮现出师妃暄超凡脱俗的动人身影。
寇仲骇然道:「陵少,你不会是想到——?」
徐子陵苦笑道:「真实该死,我怎会有这种想法。」脑中师妃暄被五花大绑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婠婠幽幽道:「师姑娘若被捆绑起来,一定比我这妖女漂亮的多。」
寇仲摇头道:「那倒未必,你们一魔一道两个绝顶美女,若是都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绝对是千年难逢的美景,可惜,师姑娘在的时候忘记向她请求了,否则以仙子的胸怀,一定会满足我们两个崇拜者提出的小小要求。」
婠婠噗哧笑道:「要捆人家还是小小要求,真会癡心妄想。」
徐子陵纔声道:「我想妃暄会答应的。」话位说完,寇仲连忙道:「子陵都支持我,还会有错?」
徐子陵白了寇仲一眼:「我那有支持你,只是妃暄会落到那些魔门妖人手里,我想她宁愿被我们捆缚。」
寇仲挠挠头道:「那也是,白白便宜他们。哎,说不定我们在这里枉自担心,师仙子却蕩平妖孽,七天后平安归来,还有笑我们庸人自扰。」
徐子陵道:「但愿那样。不止现在妃暄到了哪里?」
婠婠美目流转,柔声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得到妃暄的消息。」
徐子陵喜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寇仲恼道:「好你个婠妖女,还知道些什幺,一併招来。」在婠婠高翘的粉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婠婠一声惊叫,跳了开来,靠到徐子陵身边央求道:「子陵,寇仲欺负人家,啊,又来了。」
徐子陵一把抓住正欲躲闪的婠婠,触手处美女的手臂圆润结实,隔着衣衫感受到肌肤的滑腻细嫩,徐子陵将婠婠拉到身前,沈声道:「我也要问问你,到底还知道些什幺?」
寇仲抓住婠婠陵一条手臂,喝道:「快说。」
婠婠美艳绝伦的脸上显出惊恐的表情:「两位大侠要干什幺?小女子无不从命。」眼中却是笑意盈盈。
寇仲和徐子陵这样胁迫婠婠,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一人抓着婠婠一条手臂,婠婠本已十分饱满的胸脯更加向前挺耸,直欲破衣而出,两人瞪直了眼睛,忍不住咽口口水,寇仲使劲板起脸道:「婠妖女又使出魔功,我们可不会害怕。你快招吧,不然我们用那本书的刑法给你上刑,有你好受的。」
婠婠垂下长长的睫毛,做楚楚动人状:「两位大侠要折磨婠儿,婠儿也不敢反抗,欣然领刑就是了。」
徐子陵定了定神,放开婠婠道:「我们怎幺会给婠小姐这样的绝世美人上刑呢?只求你把所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兄弟。」
婠婠嘻嘻笑道:「还是子陵懂得怜香惜玉,那像少帅那样凶巴巴的,」白了寇仲一眼又道「我不知道师仙子现在在那里,当时尹祖文和赵德言找我商量此事,我并不讚成,我们已经栽了,不想再纠缠不休,一心想来追随两为大侠,过新的生活,他们执意要做,我也不能阻止。他们所约的决斗地点是我圣门一个极其神秘的所在,我未参与其事也就无法知晓,但我却知道另一个地方,可以知道那神秘所在发生的事情,也是个圣门隐秘,决不能透露于外人,我带你们去已是大大的违背圣命了。」
寇仲立刻换一副表情:「我早就知道婠大小姐生性贤良,胸怀与师仙子不相上下,请婠小姐为我们带路。」
三人立时向北进发,以他们的脚力,尚在第三天午时赶到。徐子陵和寇仲举目四望,这里群山连绵,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空中云层厚重,似静止不动,又似翻滚不休,一阵风吹过,比人高的草顺势倒伏,现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色彩,竟是人迹罕至之处。
三人攀上一座小山包,山风吹来,衣衫剌剌做响,婠婠兴奋的叫道:「终于到了,入口就在那里。」说完想指一下,怎奈双臂仍被紧缚在身后,只得身子向前奴奴,徐子陵和寇仲顺势看去,草丛中掩盖着一个半人高的黑黝黝的小洞,寇仲疑道:「魔门密地竟是这幺个不起眼的样子,婠小姐不会在耍我们吧?」
婠婠抿嘴笑道:「婠儿那里敢啊,难道不怕两位大侠的酷刑吗?一路上竟欺负人家,你们在酒店里大快朵颖,却把人家捆在柱子上,还有那些轻薄之徒戏弄人家,你们也不制止,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坏死了,等师姑娘回来,一定向她告状。」
徐子陵回想当时的旖旎情景,不禁一笑:「若是那些人知道这个妖媚的女俘竟是魔门最杰出的传人,只怕从此恶梦不断。好像婠大小姐也很陶醉的样子。」
婠婠秀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绯红:「落到你们两个恶人的手里,婠儿早就认命了。」
寇仲催促道:「我们快些进去,看看这魔门圣地有什幺古怪。」
三人弓身进入洞中,走了百余步,渐渐开阔,又行了一会儿,已到了尽头,婠婠道:「这里左右各有一个机活,需你们同时按动。」
寇仲兴奋道:「小小机关岂能难住我这鲁大师之后的唯一高手。」
按下机关,一阵轻微的滑动声后,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以三人绝顶的修为,运足目力也什幺都看不到。寇仲和徐子陵齐声道:「小心些。」一人抓着婠婠的一条手臂,猫着她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婠婠心里一阵感动,其实以她的功力,就算蒙住双眼,脚下也决不会错失,子陵和寇仲表面上对自己凶兮兮的,实际上处处照顾,每天晚上,假借施刑之名给自己按摩臂膀,想到这里,脸上一热,被这两人揩了不少油,不老实的怪手常常滑到前面,在自己丰挺的胸乳上乱揉乱捏,又难过又期盼,哎,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了石门,婠婠不知在壁脚何处踢了一下,洞顶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渐渐照亮了整个山洞,寇仲和徐子陵惊呼一声,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山洞高约十丈,前后左右约三十余丈,是相当巨大的空间。洞中矗立四根粗细不等的石柱,对面是一面光滑平整的石壁,长宽各有两丈,徐子陵深深吸一口气道:「匪夷所思,竟会有这样的地方。」
婠婠得意道:「还有更奇的,等一下,我要关上门了。」石门在身后慢慢合上。「你们看那里。」婠婠用身体指向那面光滑的石壁,两人眼神随之过去,初时石壁上毫无动静,寇仲正要发问,异像突起,白色的石壁彩光流动,缓慢盘旋,相互缠绕,徐子陵和寇仲揉揉眼睛,骇然无语。彩光流转渐慢,终至退去,石柱上现出一副图景,也像在一个山洞之中,却也是明亮如白昼,不知光线从何而来。
寇仲惊道:「那里竟然有人,啊,是尹祖文和赵德言,还有一人是——」
徐子陵冷冷道:「那是香玉山。」
婠婠皱眉道:「香玉山怎会和他们在一起?我还道他已在乱军中死了,想不到又再搞风搞雨。」
寇仲大叫道:「香玉山,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向石壁冲去,婠婠喝止不及,雄浑已极的掌力劈在石壁上,发出低沈的声音在洞中迴荡,寇仲震的手臂发麻,石壁却丝毫无损,连石屑也未溅起一点。
徐子陵心中震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寇仲的掌力,他和寇仲近来连做出重大突破,武功已到不可想像的境界,刚才这一掌,若是寻常石头,必然被震碎,而这面石壁却分毫无损,坚硬程度世所罕见,从声音听来,石壁不知有多厚多大,可这里面的景象纤毫毕现,伸手可及一般。
婠婠见徐子陵看向自己,摇摇头道:「那洞中景象与此处相隔数千里,我也不知是何道理,竟能看得如此清晰。」
那景象中人物突然动了起来,赵德言转个身面对香玉山,也面对了寇仲他们。数日不见,赵德言脸上苍老许多,不复当日精神充沛的风采,眼窝深陷,皱纹堆叠,说道:「师妃暄已应约前来,圣地玄机启动,片刻之后即可出现。」
尹祖文也现出老态,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兴奋:「圣门兴衰在此一举。香先生请小心了。」言语中对香玉山竟是大为尊敬。
寇仲看得摸不着头脑,大喝道:「两个老鬼,搞什幺勾当?」
婠婠抿嘴笑道:「少帅,他们是听不到我们的说话的。」
徐子陵讚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所在,若不是亲眼见到,万万不会相信,不知先人是如何寻到这里。」
婠婠一挺酥胸,骄傲道:「那当然了,我们圣门千年的基业,玄妙之处多不盛举。」
寇仲打断道:「我们先听一听他们要说些什幺?」
三人不再说话,却听香玉山哈哈一笑,中气十足,混不像久伤未癒的样子:「两位请放心,既然重振圣门的重担落到我香玉山的身上,我自会全力以赴,不敢懈怠。待会儿师妃暄来了,我先将她擒下,交于二位施刑高手,重重下手,酷刑之下,那美丽如仙的师姑娘必难熬七天,到时慈航静斋退出江湖,天下还不是任由我等作为。」
婠婠低声道:「这香玉山有些古怪,底气沈稳,功力似有大幅提高,以它的资质,不应该达到这样的境界,为何尹祖文和赵德言对他毕恭毕敬。」摇头不解。
又听尹祖文道:「那师妃暄乃是慈航静斋杰出的传人,修为深不可测,香先生虽得圣门至宝,又得我二人全身功力,亦不敢轻敌言胜啊。」
说话间,一白衣女子从空气中浮现出来,身形飘逸婀娜,背负一柄古剑,徐子陵等三人立时叫道:「妃暄!」
来人正是师妃暄,只见她睁开明亮的美眸,似乎也为眼前的景象惊异,好像不知如何突然置身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地方,片刻震撼之后,师妃暄收敛心神,眼光缓缓扫过面前三人,轻启檀口道:「尹先生,赵先生,哦,还有香先生,师妃暄如约前来,请三位赐教。」眼光掠过香玉山时有些惊异,此人竟在战乱中逃得性命,现在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不由暗暗提高戒备。
在另一空间实时观看这一切的寇仲等三人心都揪起来了。
赵德言拱手道:「师姑娘果然勇气过人,赵某佩服。这一战关係圣道两门今后百年的命运,师姑娘想必已经清楚了。」
师妃暄轻点螓首道:「我知道,希望今日一战,能换来天下百年的平安。」
香玉山哈哈道:「师姑娘美如天仙,道心高远,在下心存倾慕已久,只是以师姑娘的清高不凡,那会将在下看在眼里。今日不才愿与师仙子做公平决斗,下一回合将由尹先生和赵先生招呼师姑娘。」眼下之意竟是稳操胜券。
寇仲在这边骂道:「这个混蛋,居然如此狂妄,实在活得不耐烦了。」
徐子淩沈声道:「香玉山即使获得尹祖文和赵德言两人的功力,也未必胜得了师妃暄,只怕还有古怪。」
婠婠秀眉微蹙道:「他说的圣门至宝到底是什幺。」
另一空间里,师妃暄和香玉山三人并不知道有人能从千里之外注视这里的一举一动。香玉山看师妃暄默然不语,提声道:「我们已经準备好刑具,待会儿就会把师姑娘的动人仙体牢牢地绑在上面,请师仙子享受一下圣门刑法的滋味,哈哈。」
尚未交手,便把自己当作俘虏一般,师妃暄仙心微微着恼:「既如此,就请香先生划下道儿吧。」
尹祖文和赵德言面色凝重,叮咛道:「香公子小心了。」
香玉山也收起笑容,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长的绳索,拇指粗细,通体鲜红,不知是什幺材料製成。
对面的师妃暄只觉一股邪气压迫而至,不由心中一凛,缓缓抽出背负色空剑,凝神对应,一面提升精神,进入剑心通明的境界,白衣无风自动,裙袂飘飘,真如下凡的仙女。
香玉山握住长索中间,两端各有一丈余长,垂在地下。香玉山深吸一口气,那长索突然像是活过来了,在地下翻滚,蓦地同时仰起头来,对着师妃暄不断变换姿态,像要挣脱香玉山的把握,扑向师妃暄一般。香玉山将长索高举过头,那长索舞动更加剧烈,在空中张牙舞爪,香玉山大喝一声:「疾。」将长索向师妃暄丢去。
香玉山话音刚落,师妃暄听到一声破空之声,心中一惊,那东西来的好快。
当下辨明袭来的方向一侧身闪过到了山洞壁边,正要鬆一口气,眼光撇处,那根鲜红的绳索竟然在半空之中转个弯,再次向师妃暄袭来,果然有些古怪。师妃暄已是背向山壁,避无可避,只能低喝一声:来得好!一剑劈出,直击绳头,心道必可将其斩断或击飞。
哪知那红索有如活物一般,师妃暄这一击并未击中绳头,反而绳头转个弯缠上了师妃暄的右手腕,师妃暄大惊失色,急忙甩手,试图将它甩脱。那红索如蛇般沿着师妃暄的手臂盘旋绕上,片刻已缠上肩头,从胸前套住她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她嘴下巴颈脖。同时间,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把师妃暄被缠绕的手臂往背后扭去。红索又继续向身上绕来,师妃暄又惊又怕,拚命用另一支尚还自由的手使劲抓扯,想将缠绕在身上的红索拉掉,过不多久,这只手臂也被缠紧往背后扭去。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师妃暄的两只胳膊以后,绕了几圈,红索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紧紧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师妃暄觉得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色空剑也「哐」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师妃暄唯有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酥胸只有越发的往前挺。
但胸部越向前挺,那绳索就顺势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师妃暄肩头针刺一样痛。绳索在师妃暄背后转了几个死结后,师妃暄的两只胳膊在背后便一动也不能动了。师妃暄以为该了结了,但红索多余的绳头又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红索绕到师妃暄手腕后,猛的抓紧师妃暄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把师妃暄的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红索的两股绳头又合在一起,从师妃暄后颈处绳圈穿过,再用劲往上一提,师妃暄的双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两股绳头又往下一拉,「哎哟!」师妃暄实在忍不住痛,叫了起来。前面横过颈脖勒紧的绳索,也因为绳头往下拉,扼得师妃暄气出不来,头只能不由自主往后仰。余下的绳头继续分开,绕到胸前,在师妃暄乳房上下绕两圈,因酥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最后红索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在师妃暄双乳之间打了死结,终于将师妃暄绑成了标準的五花大绑形式。
师妃暄急促的喘息着,怒视着好整以暇看着她的香玉山。
香玉山笑嘻嘻道:「师妃暄小姐,听说这圣物最喜欢捆美女了,越是漂亮,捆得越紧,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识它的威力。」
师妃暄怒哼一声,挺挺酥胸,傲然而立。

大唐后传(3)

同一时间,另一空间,徐子陵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响,婠棺才道:「原来师姑娘的胸部形状那幺好看。」
寇仲同不守舍接茬道:「是啊,以前都只敢偷偷地扫一眼,真想摸一下啊。」
徐子陵乾咳一声,寇仲回过神来,尴尬道:「现在怎会想到这些事情?啊,那怪绳索是什幺东西,太邪门了,以师姑娘的绝世武功竟无法抵挡片刻,一下就被捆成这样。」
这边尹祖文和赵德言紧张的心情终于放鬆下来,擦擦额头的汗道:「圣门至宝果然神妙无比,今日得见,我圣门复兴有望了。」
香玉山长吁一口气,笑嘻嘻走到被紧紧捆绑的师妃暄身前道:「师仙子,这缚美赤链好玩吧?」
婠婠一听惊呼道:「果然是这东西。」
徐子陵忙问道:「这是什幺?」
婠婠沈吟片刻道:「小时曾听祝师说过,圣门中有一神物,乃上古时一条赤练蛇化成,此蛇在山中修炼,几乎修成人形,却是生性好淫,专门捕获山下过往的美貌女子,一日竟袭击我圣门始祖的爱妻,被始祖收服,化作这条缚美赤链,专门用于擒拿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此物已有近千年道行,非世间武功所能相抗,后来这件宝物不知所蹤,后来的圣门中人都没有见过,只当是一个传说而已。祝师曾说,若此物真在世上,那慈航静斋的女侠们都是手到擒来,天下早就是我圣门的啦,也不会有你们两个大英雄。」侧头一笑,千娇百媚。
事已至此,师妃暄横下心来,朗声道:「奇兵异宝,果然神妙,妃暄栽了,任凭三位处置。」挺挺酥胸,挑战般看着香玉山。
眼前这美女是天下白道的代表人物,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地位超然无比,征服了她,就可令天下英雄臣服,香玉山盯着师妃暄的绝世容颜,咽嚥唾沫,体内燥动突起。香家拥有天下妓院,又从事贩卖女子的勾当,香玉山自小阅女无数,眼前的尤物却是他平生仅见,一身雪白的师妃暄挺耸的胸脯上下紧紧绑着三道鲜红的绳索,相映之下,分外醒目,虽然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绝美的脸上依然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师妃暄看到香玉山眼中直欲喷出的慾火,心中升出一丝恐惧,一直受白道中人敬仰,对手的敬畏,从未面临真正的危机,而这一次自己是彻底的无助,被古怪的缚美赤链紧紧捆着,擒获自己的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的身体,淫亵的目光似乎穿透衣衫,直射到从未示人的胴体上。儘管已经做好了被俘的準备,但现在还是感到难堪,宁愿接受酷刑拷打,也不想被这种赤裸裸的淫亵目光扫瞄。
赵德言上前道:「既然师姑娘第一回合已经认栽,就请接受第二回合的考验。」
师妃暄点点头道:「好吧,现在可以开始。」说完,暗运内吸,遍行周天,头顶上冉冉升起缭缭白雾。
尹祖文冷笑道:「师姑娘运起护体真气吗?」手中抖起一条鞭子,漆黑的鞭身约有四尺长,上面点缀几点银星,「这条七星鞭专破内家护体真气,任你多深的功力,也经不起三鞭的抽打。」
赵德言抓着师妃暄的手臂将她带到一根石柱前,让她背靠石柱,那缚美赤链游动起来,把师妃暄紧紧的绑在石柱上,然后笑道:「师姑娘,从现在开始的七天之内,将会是非常难熬,为了圣门,我们会用各种手段令你屈服,冒犯仙体之处,多请谅解。」
师妃暄露齿一笑:「赵先生太客气了,妃暄既来应战,已知所有后果,若能由此化解争端,妃暄还要感激各位。」
赵德言点点头,退到一边。
尹祖文喝道:「带我先将你的护体真气破去,再施其他刑法。」七星鞭挥起,划着风声,「啪」的一声抽在师妃暄身上。师妃暄痛的浑身一颤,险些娇呼出来,轻咬银牙,硬生生忍住。
尹祖文奇道:「师姑娘,你刚才所运不是护体真气?」
疼痛稍减,师妃暄强笑道:「一点皮肉之苦,妃暄吃得起。」心中却是暗歎,想不到皮鞭之刑已是如此难忍,刚才所运真气,并不是护及全身不受伤害,在这两个魔门顶尖高手施刑下,护体真气是不会有用的,刚才所作之事是另有目的,现在只有靠坚强德意志对抗加在身体上的痛苦了。
又是一鞭呼啸的打在师妃暄高耸的左胸上,师妃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完十鞭,尹祖文停下来,向师妃暄问道:「师姑娘,尹某佩服,竟然不用护体真气,硬生生挨了十鞭,一定很痛吧。」
师妃暄暗暗吁出一口气,放鬆刚才受刑时紧紧攥紧的拳头,显出笑容道:「确实厉害,远超出妃暄的想像,不过妃暄尽可承受。」
赵德言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才是真正的圣门刑法。」将师妃暄从石柱上解下,依然是反剪双臂。
这边三人看得一言不发,良久,徐子陵道:「我定要斩除魔门妖孽,替妃暄出气。」
寇仲也道:「真是没有人性,像师妃暄这样天仙一般的美女,爱怜尚且不够,怎捨得皮鞭抽打。」
婠婠插嘴道:「这是师姑娘与他们的正式约战,这些做法师姑娘都是知道的,虽然残忍,并没有违约。」
徐子陵痛心道:「话虽如此,可妃暄受苦了。」
师妃暄被推到一个厚重的木椅前,尹祖文按住双肩令师妃暄坐上去,鲜红的绳索游动起来,把师妃暄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师妃暄坐在木椅上,低头看看自己,只见各有并排的四道绳子缠绕在胸脯上下,娇美的酥胸显得更加突出,双臂拉在椅子背后,被无可抗拒的大力紧紧的绑在一起,两只手肘几乎贴住,以至于肩膀不得不向后张去,从而使酥胸更加挺耸,胸部以下,纤细的腰肢,匀称的膝部上下和秀美的脚踝处都被绳子牢牢地捆在结实的木椅上,一动也不能动,心中轻轻一歎,不由想起前几日与子陵他们一起时,婠婠被绳索紧紧捆绑的动人情景,时时流露出的娇媚模样,自己也不禁怦然心动,平生首次想到原来美女被捆起来的样子那幺好看,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贼忒鼠眼的怪样,不老实地偷看婠婠丰满的胸脯,又表情怪怪的打量自己,分明想到了什幺坏事情,肯定想像把自己绑起来的情景,哎,若是现在捆绑自己的是那两个坏家伙,不知会是何等状况。想到这里,绝美的脸庞显出一丝红晕,刚刚完成捆绑工作的尹祖文看得一呆,长久以来,为了圣门在争霸天下的使命,数十年处心积虑,呕心沥血,失败后一度心灰意冷,后来禁不住赵德言和香玉山的唆动,将全部希望寄于此战,将师妃暄视为最大的敌手,却在师妃暄刚才不经意流露出的动人美态下心中猛地一震,「啊」的一声轻呼,随即尴尬掩饰道:「师姑娘,被捆起来的感觉很难受吧?下面我会对你施以九针制脉之刑,若忍受不住,不必硬撑。」
师妃暄回过神来道:「尹先生请吧。」心里却是一凛,当日雷九指受这九针制脉之刑自己亲眼建过,想不到今日会落到自己身上,刚才所受的鞭刑还传来阵阵剧痛,身体被紧紧绑着也难受之极,只有咬紧牙关,死死忍受了。
徐子陵道:「这九针制脉的刑法就是雷大哥那样的硬汉也难以忍受,却要加在天
仙般的妃暄身上,如何能下的去手?」
寇仲看着尹祖文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针插进师妃暄身上的穴道,时间不长,师妃暄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身子完全动弹不了,只有美丽的眼中射出与剧痛抗争的光芒,寇仲难过道:「看着师仙子受刑比自己受还难过,不知这七天她如何熬过?」
尹祖文施刑也大费精神,完后凝神调息半响。
赵德言道:「天下只怕无人能够熬过七天七夜,这九针制脉之刑当为圣门一绝,师仙子请好自为之。」
师妃暄此时已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连眼珠都无法转动,美丽绝伦的脸庞露出坚毅不屈的神情。渐渐地,额头上的细细汗珠会聚起来,沿着秀美的面庞流下,髮梢凝结的水珠滴在肩上、胸前,流下淡淡的水渍。香玉山凑近师妃暄玉颈夸张的吸吸鼻子,轻薄道:「好香好香,师仙子香汗淋漓的情景真让人遐想联翩啊!」
师妃暄厌恶地想躲一躲,怎奈丝毫不能动弹,
一边师妃暄承受着毒刑的煎熬,另一边徐子陵等三人也心痛如焚,每一刻都如此的漫长,恨不能立刻冲出将师妃暄救出,又想自己去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难。
一天、两天,四天过去了,师妃暄仍在苦苦的支撑着,拚尽所有的精神与可怕的痛苦抗争着,雪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显得无比妙曼惹火。
香玉山在一旁踱来踱去,早已按奈不住,看一眼闭目打坐的尹祖文和赵德言二人,顿觉恼火,喝道:「已经过去四天了,这师妃暄还没有撑不住的样子,若她真能挺过七日,你们便如何交待。」
尹祖文缓缓睁开眼道:「这已是最厉害的刑法,若师姑娘真能以无上的毅力熬过七日,那便是我圣门的宿命,老夫等已经尽力了。」
香玉山道:「这是什幺话,九针制脉虽然厉害,却不是对付师妃暄的最好方法。」
赵得言问道:「难道香公子有何妙法?」
香玉山傲然一笑道:「我敢肯定,若只是九针制脉刑法,这师妃暄必可挨过七日,我另有一法可保圣洁如仙的师姑娘绝无法忍受。」
尹祖文将信将疑道:「愿闻其详。」
香玉山摇头道:「不忙,请先将九针制脉撤去,再看我施为。」
身上的刑针被一根根拔去,师妃暄暗暗吁一口气,四天的煎熬几乎将她精神耗尽,刚才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却不知又要对自己做什幺,肯定更严峻的考验。想到这里,师妃暄吸一气,尽快恢复一点体力以应对马上来临的折磨,随着缓慢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顿时感到冰凉,才发现自己衣衫湿透,紧贴肌肤的衣衫将乳房轮廓清晰显现,不禁心里大是羞愧。
香玉山肆无忌惮地盯着师妃暄的丰挺双峰,慾火中烧,出手轻佻地在师妃暄嫩薄的脸上抚摸,师妃暄又羞又怒道:「拿开你的髒手。」
香玉山嘻嘻笑道:「师姑娘的粉嫩脸蛋真是吹弹得破,难得一摸啊。」魔手顺着脸庞滑到颈部,又按到挺耸的胸脯上,师妃暄羞怒交加,一双髒手在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却被绳子捆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阻止,香玉山的手在师妃暄柔软的双乳上揉捏一阵,从衣襟中探入,触手摸到温暖滑润的玉乳,心中一蕩,紧紧握住,师妃暄羞愤欲绝,痛苦地闭上双眼。
香玉山双手一分,「丝」一声将师妃暄衣襟撕开,露出雪白的胸乳,哈哈笑道:「天下敬仰的师仙子美艳绝伦,脱的光溜溜好好欣赏一下。」胸前捆绑的绳索限制住衣衫不能再脱,香玉山眉头一皱,道:「师姑娘坐了四天,该换个舒服的姿势了。」
将师妃暄从木椅上解下,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又绑在一个木架上,怪索游走,放开师妃暄反绑的双臂,将双手拉过头顶,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接着如法炮製,把师妃暄修长的双腿也分开固定在下面两端,把这个绝色美女成大型吊在刑架上。师妃暄极力挣扎,怎奈那怪索的大力根本无法相抗,最终还是被四肢分开的吊起来。
香玉山兴奋道:「这个样子就好看了。」说完,将师妃暄胸前衣襟彻底分开,露出坚挺的乳峰。
尹祖文不忍道:「香公子,这样有些不妥吧。」
赵德言在一旁道:「你有所不知,师妃暄这等级数的绝世侠女,恐怕任何酷刑也难以令她屈服,而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被淩辱,她也只是与普通少女一般恐惧,师姑娘平日在世人眼中,圣洁的不敢正视,从未想过会被人扒光衣衫淩辱,一旦面临,会比常人更无法忍受,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弱点。」
尹祖文想想也无话可说。
香玉山道:「我们只有三天了,两位老师,请帮我一吧,先将师姑娘的衣服脱光。」
师妃暄眼中喷出怒火,道:「香玉山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对付我,休想会得逞。」
香玉山愉快的笑道:「师姑娘等不及了,想必以前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汗水浸透的衣衫被一点点脱下,呈现出无可挑剔的动人胴体,可惜,这世间罕见的绝世美女却被残酷的吊在刑架上,构成凄美绝伦的图画。
木架慢慢向后放倒,直到水平,香玉山急不可待地脱下外衣,站到师妃暄两腿之间,突然一声怪叫,向后退去,神色惊讶之极,尹祖文和赵德言寻声看去,只见香玉山指着师妃暄被分开的下体道:「她、她、那里、那里、怎会那样?」
师妃暄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浓淡适宜,却没有寻常女子的花唇花缝,而是白里透红完整的一体!
尹祖文恍然道:「我道刚才鞭打她之前运气为甚,初始还以为是护体真气,原来竟是慈航静斋传说中的玉女凝阴。」
赵德言点头道:「是啦,师姑娘早料到会被淩辱,事先运气这传说中的功夫,希望能免除淩辱。」
香玉山不解道:「这玉女凝阴是什幺功夫?这幺邪门?」
尹祖文道:「玉女凝阴并不是武功,而是在慈航静斋初创之时,为保护门中女弟子行走江湖时不为歹人欺辱的权宜之计,功力高深者可封住女阴数日,以待其他同门相援,从而保住处子之身。」
香玉山有些气馁道:「那如何才能破去?」
赵德言摇头道:「不知,只听说有经验的淫徒可挑起被俘女子的情慾,把持不住,从而自行破去,只是这师妃暄心志之坚,当时恐怕无人能及。」
香玉山喜道:「若要挑起她的情慾,在下倒有些办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一个印度僧人送给我家的欢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蕩妇一般。」小心倒出一些,涂抹在师妃暄的两只乳峰上,又倒一些,抹在两腿之间的阴部。
师妃暄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触电般一颤,先是一凉,随即麻麻的有些发痒,同时感到药力迅速渗透,不一会儿,乳峰之上,会阴中间传来怪怪的感觉,不由大吃一惊,这药力如此霸道,真能破去自己的纯阴真气不成?
香玉山犹觉不够,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捏开师妃暄的嘴迫使她吞下去,洋洋得意道:「这是苗疆催情花密炼的奇药,与欢喜神油一内一外,定能叫美丽的师仙子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大唐后传(4)

师妃暄强行压下体内越聚越盛的热流,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酷刑加身,自信定能挺住,可在这两大天下至淫的淫药作用下,身体的反应远超出自己的想像,眼前浮现出徐子陵和寇仲两人伟岸的雄躯,与这两人相处日久,被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吸引,有时不由自主的生出让自己脸红的念头,没想到却在自己无暇的圣心中留下这要命的破绽。
香玉山拿过一个木架垫在师妃暄腰下,使她的晶莹玉体保持水平,将两只形状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软又弹,人间极品,师仙子,看你能坚持多久,只怕不消一天,美丽圣洁的师仙子就会哀求好哥哥帮你了,哈哈。」师妃暄冷冷看他一眼,不去搭理。
这一边,徐子陵虎目圆睁,紧握双拳,寇仲又气又急,来回急走,反绑双臂的婠婠轻咬下唇,悠悠看着两人,神态处处动人。
万般痛苦煎熬中,三天过去。
香玉山咬牙切齿道:「想不到这女人定力如此坚定,寻常女子一个时辰都过不了,她竟然坚持了三天。不过,我看她已是强弩之末,再过一天,定会崩溃,到那时,哈哈,看我香某的手段。」
尹祖文歎息一声道:「只可惜我们七天的约定已到,天不助我圣门,老夫栽得心服口服。」
香玉山惊道:「你不会是真的要放了她吧?」
赵德言神色黯然道:「我们立过圣门重誓,决不可违抗,既然栽了,当然要放师姑娘。」
香玉山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嘴中却道:「既然两位前辈决定,在下自不反对,请了。」
赵德言和尹祖文并排上前对师妃暄道:「老夫二人对师姑娘的精神极是钦佩,这些天多有冒犯,请师姑娘见谅。从此我圣门百年之内天下绝迹,再无争霸之心。」
师妃暄已到崩溃边缘,知道终于挺过,心中欣喜,打起精神道:「两位不必愧疚,这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愿领受。」
赵德言与尹祖文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失落无奈,沈声道:「既如此,我们就给师姑娘鬆绑。」齐齐弯下腰,正要解开绑缚师妃暄的绳索,异变陡生。
这一边寇仲脱口惊呼:「不好!」只见香玉山双掌齐出,重重击在赵德言和尹祖文背心,两人身体飞在空中,鲜血狂喷,重伤未癒功力消退之下,竟禁不起这一记重手。赵德言胸前染满鲜血,圆睁怒目道:「你、你、--」一句话竟说不上来。
香玉山狞笑道:「两个老家伙,你们的使命完成了,该让位了,就让我香玉山来完成复兴圣门的大业吧。」双掌轮飞,在赵德言和尹祖文头顶拍出一掌,两人登时毙命。
香玉山拍拍双手,神态悠闲,对师妃暄笑道:「师姑娘,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等你的。」
师妃暄怒喝道:「你这无耻的小人,做出这种欺师灭祖之事,神佛难容。」
香玉山道:「下地狱我也会带上你的,师美人。」
师妃暄怒道:「呸!」
香玉山恼道:「我就不信你还能挺多久。」说完,将瓶中所有的欢喜神油全部倒出,悉数涂抹在师妃暄美丽的胴体上,师妃暄奋力挣扎,却那里有用,正待怒骂,嘴又被捏开,一大把药丸强行塞进嘴里,被迫嚥下。几日的情慾煎熬已使师妃暄到了崩溃边缘,此时真正陷入绝望之中,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
徐子陵眼中欲喷出火来,寇仲道:「师姑娘这回恐怕支持不了多久,竟要被这个无耻骯髒的小人玷汙,我们在此却眼睁睁地无能为力!」
婠婠眼里显出犹豫之色,随即道:「子陵、仲少,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有一件事隐瞒了你们,其实我是可以穿过去的。」
徐子陵闻眼一把抓住婠婠的粉臂,用力道:「那你为什幺不早说,白白让妃暄受这多的苦。」
婠婠美目中含着幽怨:「若不是事情生变,香玉山突然发难,现下师仙子已可得胜归来,那用我过去?你捏的我好痛。」
寇仲怜惜道:「婠大小姐说的有理,我们现在即刻过去,救下妃暄,杀掉那个混蛋。」
徐子陵歉然道:「对不起,一时情急,婠姑娘请见谅。现在就去吧。」放开了紧抓的手臂。
婠婠道:「师姑娘受难,我也难过,一定会救她的。不过,这石镜只我们门中密法才能通过,且只有我一人能去,带不过你们。」
寇仲道:「只婠姑娘一人便成,那姓香的混蛋武功就算再强十倍,婠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交与我们处置。」
婠婠幽幽道:「通过这石镜并非易事,用我圣法全力施为,一不小心就会被困于异境,永世不得复出,过去之后,也必是功力尽失,七天之内无法恢复。」
徐子陵道:「这可怎好?妃暄尚未救出,又把婠姑娘搭进去。」
寇仲焦急溢于言表:「怎能让婠小姐冒此奇险。」
婠婠见两人为自己担心,心中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用功力开启通道,在我过去大约七个时辰之后,通道会自动打开片刻,你二人务必及时冲过来就下我和师姑娘。你们未来之前,我会与香玉山周旋,没有探清我的底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寇仲道:「还是不妥,那香玉山狡猾如狐,必能看出你武功尽失,到那时,你也难逃毒手。」
婠婠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徐子陵仰天道:「为救妃暄,令婠姑娘涉险,让人左右为难。只此一法,来,先给婠娘鬆绑。」
婠婠绝美的脸上突现扭捏之色,徐子陵奇道:「婠小姐不愿鬆绑吗?」
婠婠俏脸一红道:「才不是呢,只是这绑绳有些古怪,寻常方法是解不开的。」
寇仲不解道:「那有解不开的绳子,就算解不开,待我祭出井中月。」说罢,擎出宝刀。
婠婠连忙躲闪:「少帅,不可,若用利刃强行割断,这绳索会自动勒紧,只怕还未被你割断,就将婠儿先生生勒死。」
寇仲挠头道:「那可怎幺办?」
婠婠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道:「寇仲、子陵,你们过来。」
两人一头雾水,依言走到婠婠身旁,眼前这位绝色魔女螓首微垂,轻闭双眸,长长睫毛微微抖动,神态动人,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体玲珑凸凹,
婠婠暗中咬咬嘴唇,鼓起勇气道:「这几日都没有给人家按摩,现在浑身酸痒,好难受啊,两位大侠,给婠儿按摩一下身子好吗?」
寇仲、子陵看着眼前美女的娇羞模样,顿时心跳加速,同不守舍道:「好啊。」两人各拉着婠婠的一只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细腻滑嫩的肌肤,像温玉一般,心中不由一蕩,另一只手在婠婠圆润的肩膀轻轻柔捏,肌肉柔软而充满弹性。
婠婠闭目享受着,四只大手过处,血脉舒畅,体内渐渐升起一鼓骚动,娇羞道:「人家前面也很难受。」
徐子陵和寇仲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慾火,两只手从后肩慢慢转到前胸,各自握住一只高耸的娇乳,前些日子两人经常借按摩之机,不老实地佔些便宜,也只是假装不小心地滑过婠婠的胸尖,偷偷品味一下动人的感觉,现在却是结结实实的将这世间最美的乳峰握在手中,两人身材高大,手掌比常人大出少许,此刻也只是堪堪握住。隔着柔软轻薄的衣料,掌下的乳峰温润娇挺,似有生命般传来微微颤动,正在心神俱蕩之时,耳边一声嘤咛娇嘘,丹田中一股雄浑暖流向全身扩散,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紧紧贴在被反绑双臂的绝色美女两侧,双腿夹住婠婠美艳的身体,全身每个毛孔都似乎嗅到醉人的幽香。
身体感受着诱人胴体的扭动,传来要命的冲动,耳边传来馆馆娇羞的轻吟:「婠儿这一去,面对天下最狡猾阴险之徒,不惧生死,只是不愿这大好的女儿身毁在他的手里,不如给了你们吧,师姑娘现在一定也是这般想法,处境却不由她做选择。婠儿可不想有此遗憾。」
两人迷糊中听闻此言,心中最后一点禁忌已除,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在婠婠身上乱摸乱揉,婠婠胸前被绳子紧紧压着的衣襟分向两边,露出雪白的胸肌,徐子陵俯身含住一只娇艳欲滴的乳头,轻轻吸吮,一只手揽着官儿纤细的腰后,另一只手握住另一个乳峰揉捏。美丽的婠婠娇声喘息,落入徐子陵口中的左乳尖传来阵阵悸动,敏感的乳头在灵巧的舌尖挑动下,坚挺如一颗鲜红的宝石,另一只乳尖被徐子陵两只手指或轻捏,或挑动,又或指甲滑过,每每身体难过的弓起,身下寇仲已解开自己的腰带,除下外裤,接着一凉,亵裤也被除下,晶莹结实的大腿被寇仲的大手抱起,一根滚烫的肉棒在绷紧的大腿根部碰撞,婠婠又羞又怕,却又期待着。
这是这位绝世美丽的魔女的第一次,寇仲心中爱怜,腾出手来轻柔抚摸光滑细嫩的玉腿,丰臀,纤腰,看着这美女在身下不堪的扭动,终于将阳物小心的顶到芳草萋萋的密境。
情迷之中,婠婠意识到将发生的事,不由「啊」的一声轻吟,被紧缚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坚硬火热的肉棒慢慢进入身体,「啊,好痛!」反剪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寇仲忙慢下来,缓缓抽插几下,待充分润滑后,胯下一挺,冲破那层宝贵的薄膜。婠婠猛地弹起身来,又落在子陵怀里,胸前的侵扰也加剧,寇仲在体内的冲击由缓变急,终于在一刻到达快乐的巅峰,同时身子一鬆,紧紧绑缚在身上多日的绳索自动解开,散落地下。婠婠浑然不觉,张开双臂玫住寇仲,徐子陵将婠婠身上残存的衣物脱下,亲吻凝脂般的背肌。寇仲轻柔的将婠婠放在地上,抽出身来,婠婠媚眼如丝:「子陵,你来。」徐子陵早已等待不急,趴到这惹火的胴体上。
三人大战数个回合,精疲力竭,还是婠婠最早清醒过来,穿好衣衫,回头看见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衣衫不整的丑态,俏脸一红,脑中又显出刚才的旖旎风光。婠婠跪下省身,红着脸为两人穿好衣服,看两人怔怔的盯着自己,脸更红了,羞道:「干吗这样看着人家?」
寇仲道:「婠儿直如娇艳欲滴的花儿,怎不叫人爱煞?」
徐子陵也道:「初乘雨露的玉女,别有一番动人的美态。」
婠婠一笑道:「怎幺不叫人家魔女、妖女了?」
徐子陵正要分辨,婠婠打断道:「好了,该做正事了,我现在就去那边。穿过密道时,我会全力施为,并且将绝大部分功力留在密道中,这样在我过去后大约六到十二个时辰中的某一刻,密道会再次打开,你们两个定要时时关注,密道一开,马上穿过,否则密道会随时消失,而且消失之后就永远不会再打开了,此处与那边的联繫彻底中断,再也看不到了,切记。」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担心,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叮咛婠儿千万小心,一定要坚持到他们前来相救。
婠婠点点头,转身走到石镜前,深吸一气,身上罗衫无风自动,飘飘扬扬,如淩波仙子一般,寇仲、子陵正看得入神,婠婠举步迈出,一步踏进石镜里,两人一声惊呼,抢上前去,触手处只有冰冷的石壁。在看镜中,生出变化,香玉山突然回过身来,惊道:「婠婠姑娘,你怎幺会在这儿?」在香玉山眼中,圣门最杰出的传人凭空中突然出现一般,怎不惊骇莫名。
婠婠咯咯娇笑:「这决定圣门命运的大事,怎会没有我呢?」强行压下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心中虚弱,暗歎道,现在气力全失,别说眼前的香玉山,就是一个寻常女子也可轻易将自己制服,现下只能尽力拖延。
香玉山心里揣揣不安,自己做下欺师灭祖的行径,本想一举成为圣门领袖,现在被婠婠知晓,如何是好,虽说武功大进,比起这女魔头来还是有天壤之别。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蹊跷,便道:「听闻日前有人传言婠大小姐与我那两个义弟在一起,尹老师和赵老师惦念得紧,说今次要得婠大小姐的相助,我圣门的胜算又大几分。」
婠婠知他试探,微微一笑:「我自有法为圣门做事,不劳你们操心了。」说完,不理香玉山,逕自走到被平缚着的师妃喧身前,平日端庄圣洁的绝代美女此刻被情慾煎熬,苦苦支撑,秀美的脸庞绯红如霞,双眸笼着一层迷雾,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腰部扭动,彷彿要夹紧被大大分开的修长双腿。
婠婠心里一歎,柔声道:「师仙子,师仙子,」
师妃喧迷茫的眼睛睁开一线,见到是婠婠,已经之下清醒一些,正要说话,身体里一道强烈的慾望袭来,不得不全力相抗,又一次迷失。
婠婠又看看尹祖文和赵德言的尸体,一言不发。
香玉山紧张得看着婠婠的举动,生怕她对自己发难,只见她秀眉微蹙,不知想些什幺。
赵德言和尹祖文口中鲜血溅满前襟,怒目圆睁,显是绝没想到会死于一个卑鄙小人之手,婠婠压下心中怒火,默念圣门之中超度亡灵的经文,这两人与自己同属圣门,不为一派,互相之间勾心斗角,平日里也不相为谋,但毕竟是同门之中的前辈,落此悲惨的结局,不仅心下恻然,更加痛恨香玉山的卑劣行径,然而此时却不能发作,只能期待寇仲和徐子陵早日赶来。
婠婠面罩寒霜,一双美目盯着香玉山,只看得香玉山心中发毛。
香玉山乾笑道:「婠大小姐,你能回来就好了,现在我圣门人才凋零,尤其缺少一个统领全局的领袖人物,实非大小姐莫属啊。」
婠婠冷笑道:「恐怕香公子才是天生的领袖人物吧。」看着香玉山额上冒出冷汗,心道不能迫他太甚,「哎,一切都是命数注定,若早有一人能统一圣门,团结各派力量,这天下还不是修中之物。香公子,你能屡屡逃脱劫数,现在还能将圣门最大的对头困在此处,也许就是我圣门由衰转盛的契机,这将来还难说得很。」
香玉山一呆,婠婠无奈的口气中竟然露出看重自己的意思,不由心中暗喜,嘴上谦让道:「在下只是适逢其会,现在全由婠大小姐做主。」
婠婠道:「这师妃喧你打算如何处置?」
香玉山答道:「师妃喧已中天下最强的淫毒,再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崩溃,到时再对她施以酷刑,她必无法忍耐,拷问出慈航静斋的秘密,然后将她便为永久的囚徒,关押在我圣门密地,永世不得复出。」
婠婠怒火暗烧,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心中暗叫不好,功力全失之际,对身子的控制能力大幅减弱,不要被香玉山看出破绽才好。
香玉山心中疑惑,以馆馆的功力,决不会让情绪外洩,这样看来,似乎婠婠对师妃喧十分关心,难道是她二人之间敌友难辨,当下心虚地四下看了一番,见并无异动,最担心恐惧的那两个煞星没有蹤影,略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暗笑自己多疑,那两个人若是在此,怕不当即把自己撕成碎片,即使无人相助,以婠婠远在自己之上的功力,要想解救师妃喧也是举手之劳。
婠婠见香玉山眼光闪动,也懒得理他,走到师妃喧身旁,若能解开师妃喧的束缚,以她的功力足以制住香玉山。
香玉山似乎看透婠婠的用意,嘿嘿道:「这位人中之凤的师仙子此刻的情慾已快到极致,若将她放开,只怕会立即发疯般找人疏解慾火。」
正在此时,师妃喧猛地一挣,口中尖叫一声,身体骤然绷紧,婠婠猝不及防,吃了一惊,站立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心道不妙,回眼望去,只见香玉山正狡诘地看着自己。

大唐后传(5)

正不知如何遮掩时,香玉山道:「故老相传,圣门中有一处秘密宝藏,庞大之极,若能得为我们所用,光复圣门指日可待。几位老师都曾透露,宝藏的所在只有石之轩和令师知道,现在想必已传给婠小姐了吧。」
婠婠眉头一皱,道:「哪有这回事,我从未听祝师提起过。」
香玉山嘿嘿奸笑道:「这可是关係圣门复兴的大事,婠大小姐千万不可保有私心,有我二人齐心协力,还怕天下不得的吗?」
婠婠轻蔑笑道:「香公子真是长进不少,竟也有了觊觎天下的野心。」
香玉山脸一红:「在下只是担心圣门宝物落入敌手,前几日婠大小姐与我那两个义弟在一起,听说是被五花大绑,若再刑讯逼问,只怕婠小姐挺受不住,洩露了我们的秘密。」
婠婠咯咯笑道:「那两个家伙还真是对我使了些手段,可是师妃喧离开以后,他们又怎能困住我。」想起前几日的旖旎风光和刚才的贺同,俏美的脸上浮过一抹红晕。
香玉山癡癡地看着婠婠笑得胸前起伏蕩漾的耸乳,不由嚥了一下口水,讪笑道:「婠姑娘真是人间绝色,落到那两个色中恶鬼手里,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待我们好好整治师妃喧,替你出口气。」说罢,拿起皮鞭向被紧紧捆缚备受煎熬的师妃喧走去。
婠婠一惊,叫道:「不可。」
香玉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笑容暧昧的看着婠婠道:「怎幺?婠婠小姐好像很关心师姑娘。也好,先暂且放下她,你拿出圣门宝藏,我们好好研究,如何复出争夺天下的大计。」
婠婠强运内吸,丹田之中空空蕩蕩,使不出一丝功力,心下暗歎,此番难逃魔掌了,只有祈祷寇仲子陵早点过来解救自己。
香玉山见婠婠默不作声,大着胆子伸手拉婠婠的手腕,婠婠急忙抽手躲开,怒道:「放肆。」没有多想,反手「啪」扇了他一记耳光。
香玉山一怔,不怒反喜,嬉笑道:「我那两个义弟真是残忍,把我们最杰出的美女传人折磨得没有一点力道,来,让在下帮你恢复吧。」抢上一步,抓住婠婠的手臂,婠婠又怒又急,情急之下,竟不能摆脱。
香玉山大为兴奋,这平日对自己不加颜色的绝色魔女,现在却无法抗拒被轻薄非礼,一双怪手便欲更进一步,忽见婠婠俏容一正,旋即眉目含笑道:「香公子眼光好厉害,居然被你看出我眼下功力全失,犹如送上门任你宰杀的羔羊一般。」
香玉山只觉面前美女媚眼如波,欲迎还拒,不由呆了,直到婠婠眉头一皱,才猛地醒起,笑道:「婠婠小姐的媚术天下无双,在下今日有幸领教了。」
婠婠方才不顾体内空虚,强行驱动内息,顿时气血翻腾,一阵头晕,当下勉强笑道:「香公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想必从尹祖文和赵德言那里得到不少好处吧。」
香玉山听得她话中之意,也不着恼道:「在下希望圣门中能团结一致,摒弃门户之见,集各家所长,将各派的精华拿出来共同研究发扬,才能与那些所谓正道中人一较高下。」说完,眼珠一转,又道:「婠小姐的阴奎派有许多了不起的秘籍,现在你的功力不在,不如先由在下参详,看能否找出恢复你功力的法门。」
婠婠咯咯笑道:「香公子打的好主意,拿到阴奎派的武功,真会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融会圣门各派的集大成者,只可惜美梦做的好过头了。」
香玉山已试出婠婠全无力道,放下忌惮之心,嬉皮笑脸道:「你助我成为天下第一人,我自不会亏待了你。我有一个小小的道具,可以帮助你想一下阴奎派中那些功夫最是有用。」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五根方楞形的铁棍,首尾都各有细链链接。
婠婠一看便知,这是一幅专门折磨女性的夹棍,心中一寒,脸上却不动声色,依然微笑道:「香公子準备用这夹棍对付我吗?」
香玉山笑道:「这本来是给师妃喧準备的,不想先给婠大小姐尝尝。」拉过婠婠的双手,给纤长白皙的手指套上夹棍。
婠婠无力抗拒,眼睁睁的看着夹棍把自己的手指根夹住,冰冷而坚硬,香玉山在夹棍两端略一使劲,立刻对手指产生巨大的压迫,疼痛钻心。
香玉山笑吟吟道:「婠姑娘,这点小小的刺激只是为了婠姑娘能够真正以诚相待,说实话,在下十分担心我那两个义弟,希望能与婠小姐结成同盟,共同与他们相抗。」
婠婠忍住疼痛,俏容不变道:「我武功已失,以前的东西全都想不起来了,香公子看来要白费功夫了。」
香玉山手上加劲,坚硬带楞的夹棍夹在婠婠如玉般纤长的手指上,剧痛入骨,婠婠秀眉微皱,
暗暗咬紧牙关,这香玉山十分可恶,先是渐渐加力,疼痛成倍增加,指骨几乎要碎裂,又猛地放鬆,还不待婠婠喘口气,便又再次施力,十指连心,婠婠几次都险些呼出痛来,都咬牙忍了回去。香玉山一边施刑,一边看着婠婠美艳绝伦的面庞显出坚毅的模样,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因强忍剧痛而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不由慾念大起。解开夹棍,香玉山假惺惺的捧起婠婠被夹得发红的双手,啧啧歎道:「好美的一双手啊,可惜却要为主人的执迷不悟受苦。」
刚脱离夹棍,又被香玉山抓在手里把玩,疼痛剧增,婠婠吁口气道:「香公子,你今日这般对我,不怕日后我找你算账吗?」
香玉山笑嘻嘻道:「我这也是为婠小姐好呀,帮你想想阴奎派中有什幺可以恢复你的功力,婠小姐应当感谢我才是。」说罢,将婠婠拉到一个厚重木椅上,按她坐下,把她的双臂拉到椅背后,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绳子,两端一分,将中间搭在婠婠后颈上,绕道前头,从腋下穿过,然后在两条胳膊上缠绕数道而下,最后在手腕上方打结,将婠婠反绑在木椅上,这木椅的靠背不高,只及婠婠背部中间,香玉山故意将婠婠的手臂向下拉,尽可能低地绑在木椅下方,迫使婠婠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起,本来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更是将胸前的衣衫撑得高高耸起,只欲破衣而出一般。婠婠羞红了脸,心中咒骂着无耻的香玉山,竟然把自己绑成这幅模样,那远在另一空间观看这里的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知是会同情自己的遭遇,还是看到自己被缚的样子兴奋不已。
香玉山不知婠婠心中在想些什幺,捆好她的上身,又把婠婠的双腿牢牢捆在椅子腿上,拍拍手,笑吟吟的站到一边道:「你与师妃喧是对头,师仙子遭受尹老师的九针制脉数天之久,表现令人钦佩,婠小姐也不会栽与她吧?」
婠婠被反绑在木椅上,转眼看时,香玉山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针,心中一寒,九针制脉的可怕早已知晓,想不到会落到自己身上。却听香玉山道:「九针制脉忒也複杂,好在你的功力尽失,也不需像对待师仙子办费心费力。我虽不知那些穴位最使紧要,却也知道对女人来说,总有些地方敏感得多,不如就在婠小姐身上试试。」一只手覆到婠婠挺耸的左胸上,揉捏挤压,婠婠羞份交加,极力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羞辱,可是失去功力之后又被绳索捆绑,徒劳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敌人施虐的慾望。
香玉山看着面前这幅妙曼无比的躯体不住扭动挣扎,做着无助的反抗,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温暖硕大而又充满弹性的玉乳不断变形,掌心中一点乳珠慢慢变硬,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磨擦,待乳珠涨到足够大小,化掌为指,轻轻捏住,将一根金针隔着衣衫从乳头跟部横插而过,婠婠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着下唇,强行忍住。香玉山又取过一根金针,不紧不慢穿过婠婠娇嫩的乳头,与上一枝成十字型交叉。
婠婠被紧紧绑在椅子背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拳头,时而五指张开,企图以此舒缓乳尖被刺的痛苦,看着香玉山的手离开自己的左胸,又抓住右边乳房施虐,撑得胀鼓鼓的胸部尖端,各有两根十字交叉的金针将充血勃起的乳头挑的凸起。香玉山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双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捏住婠婠两只乳珠,撚动把玩。
婠婠羞愤交加,怒道:「香玉山,你今日如此对我,将来一定要你后悔为人。」
香玉山哈哈笑道:「婠小姐不要动气,不知现在你的模样有多迷人,真是爱煞我了。」
婠婠无可奈何的怒骂,香玉山取过一只两寸余长的金针,在婠婠眼前晃晃,移到下方,从娇挺的乳头正中扎入,婠婠痛得浑身一颤,肌肉绷紧,咬着下唇,忍受难耐的剧痛。
香玉山看着被紧紧捆缚在木椅上的婠婠,高耸的胸尖被自己钉上金针,慾火高涨,再看这坚强的美女咬紧牙关忍受痛苦,决不屈服的坚毅面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怪叫,飞快的脱去上衣,就要往馆婠身上扑去。
婠婠大吃一惊,拚命挣扎,叫骂道:「你这禽兽,无耻小人,放开我,别碰我,啊,」却见香玉山双眼射出红光,发疯一样扑上来,撕扯自己的衣衫,不禁流下眼泪。
香玉山赫赫怪笑:「哈哈,当今世上两个最伟大的美女都落到我的手上,上天真是有眼啊,我要做天下第一人,我要做天下第一人,哈哈,」婠婠无助的挣扎着,扭动着,却不能阻止被淩辱的命运,终于,放弃了反抗,绝望的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正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暴喝:「无耻小人,取你狗命。」婠婠一听,喃喃道:「终于来了!」喜悦的泪水沿着面庞滚滚而下。
香玉山一听此声,直吓得同飞魄散,来得正是命里最最恐惧的煞星。
半空之中,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寇仲跃在空中,饱含怒火,隔空一掌劈向香玉山的背心,隐含风雷之声,香玉山想要反抗,双腿却发软不听使唤,慌忙就地一滚,闪到一边。寇仲掌力回收,丝毫没有伤到香玉山身下的婠婠,功力已到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境界。
香玉山勉强站起身,咽喉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刚才寇仲一掌,已将他心脉震伤,强吸一气,待从密门逃走,耳中却听「临」的一声,彷彿一记重锤击在心口,将心脉彻底震碎,寇仲赶上前,一脚将香玉山踢得临空飞起,直射入那漆黑的空洞中,黑洞静止不动,又好像在不住旋转,逐渐收缩,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蹤,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寇仲、徐子陵两人恨恨地看着香玉山消失的地方,寇仲「呸」的一声,道:「这个混蛋,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徐子陵道:「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在异空间里灰飞烟灭。」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跑到婠婠身边,正要给她鬆绑,突然另一边的师妃喧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婠婠变色道:「糟了,师姑娘终于忍受不住,神志迷失,现在已经被情慾完全控制了。」
徐子陵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寇仲道:「我们先去把师仙子解下来再说。」
婠婠道:「不可,现在师姑娘神志已失,若将她解开,无人能制住她,而她会最终会癫狂而死。要想救她,只有,」说到此处,婠婠脸一红。
寇仲急道:「只有什幺?你快说啊。」
婠婠依然被绑坐在木椅上,一双美目幽幽扫过两人,轻歎一声道:「命里注定便宜你们俩人。师姑娘被天下两大淫毒煎熬数天,若无至刚至阳的男子与她交和,很开就会血管爆裂而死。子陵,少帅,现在是你们英雄救美的时候了。」寇仲和徐子陵尴尬的对视一眼,寇仲道:「我在这里给婠婠姑娘鬆绑,你去救师仙子。」
徐子陵点点头,转身跑到被刑架固定成大字形的师妃喧身前。
寇仲看着子陵离开,便弯下腰给婠婠解开绑绳。婠婠身子虚弱,又被捆绑折磨了半响,一双手臂又酸又麻,寇仲爱怜地握在手中按摩,婠婠心中感动,在千钧一髮之际被心爱之人救下,忍不住就想去玫抱寇仲,却不想带动胸口的伤痛,「哎哟」一声,才想起钉在乳尖的金针尚未除下。
寇仲恨声道:「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竟然能对如此美女下这样的毒手。」
婠婠柔声道:「好痛哦,你帮人家拿下来好吗?」
寇仲心中一蕩,出手温柔,小心翼翼的捏住针尾,慢慢拔出,带出一点血丝,痛的婠婠丝丝地倒吸冷气,慌的寇仲忙按住伤口,轻轻揉动,触手处却是丰满的乳房。婠婠只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口抚摸,温柔而有力,不知怎的,刚才受刑时坚强不屈,现在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抱住寇仲的腰,把头埋在寇仲怀里失声痛哭。
另一边,徐子陵站在师妃喧面前,超凡入圣的仙子此刻陷入深深的情慾煎熬之中,被绑成大字形的赤裸身体不住扭动,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檀口微张,好像在喘息,又好像在呻吟。徐子陵看在眼里,心痛如绞,当下俯下身,在师妃喧耳边轻声说道:「妃喧,妃喧,是我,徐子陵。」
师妃喧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徐子陵轻歎一声,伸手抚摸师妃喧娇嫩的面庞。师妃喧神志虽失,对异性却异常敏感,突然叫道:「别碰我,你这恶魔,不要,不要,不要走,快给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徐子陵缓缓解下衣衫,站到师妃喧两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受难仙子丰满的胸乳,平坦结实的腹部,纤细有力的腰肢,光滑丰腴的翘臀,修长健美的长腿,在阵阵浪声中,徐子陵腰部一挺,进入师妃喧体内。师妃喧欢快的扭动胯部,若不是四肢都被绑着,动作必会更加剧烈,饶是如此,徐子陵也颇吃不消,不到片刻,便自洩了。深吸一气,阳物瞬间坚硬如铁,挺枪再战,然而在深深爱慕的美女面前,每次都只能坚持片刻,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腰酸腿软,耳晕目眩。
不知何时,寇仲和婠婠已来到近前,婠婠道:「师仙子功力高绝,中毒亦深,凭子陵一人之力怕是不行。」
徐子陵看二人一眼,道:「仲少,你来吧。」说完,站出来,接替寇仲猫着婠婠的手臂。
寇仲宽衣解带,挺枪跃马,一个时辰后,也虚弱告退,徐子陵又上,就这样,两大当世绝顶青年高手轮流作战,终于在三个轮次之后,疲惫不堪的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师妃喧身上的潮红渐渐鹗去,呼吸也慢慢平缓,熟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师妃喧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洞顶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周围静得出奇,挣扎着想坐起来,肩头一紧,才想起自己仍然被绑在刑架上,目光向下,自己赤身裸体,下体传来阵阵疼痛,心中悲苦,却看见婠婠坐在地上,斜靠在自己腰上,轻声道:「婠姑娘。」
婠婠抬起头来,见师妃喧清醒,璀然一笑,道:「你醒了。」
师妃喧奇道:「你怎会在这里?寇仲、子陵呢?」
婠婠歎息一声道:「我受他俩人之托,通过一条密道来此处救你,哪知密道艰险异常,为了通过,我不得不用尽全部功力,激发潜能,过来之后却发现功力尽失,被香玉山狡猾贼子看出破绽,救你不成,连我自己也失陷在此。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有心为你解开绑绳也是力有不及。」
师妃喧强颜笑道:「想不到我们两人竟会陷入这等境地,而我更是惨遭奇辱,真想以死解脱。对了,你怎幺样,他没有伤害你吧?」
婠婠见师妃喧自身凄惨,还关心自己,心下感动道:「没有,香玉山见我现在没有威胁,不放在心上。」
师妃喧道:「以你的美貌,香玉山只怕也不会放过你,难道我们真的无法可想了吗?」
管管小声道:「香玉山就算欺辱我,我也不在乎了,因为,」脸一红道「因为我已经把处子之身交给那两个家伙了。」
师妃喧不解问道:「什幺?」旋即想起,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由幽幽歎了一气。
婠婠羞道:「我知道前来此处,艰险异常,凶吉难料,为免遗憾,我就,我就,」说到此处,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师妃喧怔怔地看着婠婠,神色落寞道:「是啊,这样就不会有遗憾了,婠婠,我好羡慕你啊。」
婠婠心中暗笑道:「妃喧,若是早知难逃失身的厄运,我们还不如便宜那两个家伙呢,至少他们在你我心里都很重要,不是吗?」
师妃喧黯然不语,眼前浮现出寇仲和徐子陵放蕩不羁的潇洒神情。
婠婠看着师妃喧伤神的模样,有心逗她:「若将你绑在此处的是子陵和仲少,他们又用淫药挑拨你的情慾,再强行佔有你的身子,你会不会很他们?」
师妃喧羞道:「哪会那样啊?」
婠婠不依道:「你说嘛,到底会不会气他们?」
师妃喧道:「那两个色鬼,我、我、我不会怪他们的。」最后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婠婠欢喜道:「这幺说,如果夺去你处女之身的不是香玉山,而是子陵和寇仲,你会很高兴了?」
师妃喧神色扭捏道:「婠婠,你乱讲什幺?」
婠婠道:「没有乱讲,我要你说,你说出来。」
师妃喧眼中忽现坚定的神采道:「若能将处子之身交给徐子陵和寇仲,妃喧愿感激上天,此生无憾。」一滴清澈的泪水流出,沿着面颊滚下。
突然身后有人兴奋得大叫,把师妃喧吓了一跳:「谢天谢地,若是师仙子不愿见谅,小弟只有一死谢罪了。」声音入耳,熟悉之极,师妃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寇仲,子陵,是你们吗?」眼前走来两个高大的青年男子,依然挂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却不正是在痛苦煎熬中深深思念的徐子陵和寇仲!

大唐后传(6) (结局)

婠婠故意啧道:「你们两个坏家伙,偷听我们的说话。还不赶紧给师姑娘鬆绑。」
两人连忙动手,将师妃喧从绑缚数日的刑架上解下来,师妃喧身子发软,站立不稳,靠在两人身上,徐子陵怜惜道:「妃喧,你受苦了。」
师妃喧刚要说话,一股热流从胸口涌起,抑制不住的放声痛哭,搂着两具伟岸的男性身躯,师妃喧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柔弱,如此需要爱人的保护,几天来苦苦的煎熬,在这一刻尽情的宣洩压抑的情感。
婠婠忍住泪水,找来丢弃一旁的衣衫,递给师妃喧。师妃喧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羞红了脸,躲到石柱后穿好衣服,低着头,慢慢走出来。平日里英姿逼人的超卓美女,此刻娇羞无限,楚楚动人。
婠婠命令寇仲和徐子陵烧火煮饭,两人欣然领命。婠婠拉着师妃喧的手,坐到一边,给她讲了分手后的种种经过,师妃喧对那奇异的石镜大感惊奇,羞纔问道:「真能看到这里的情况吗?」想到自己遭受捆绑拷打,又被香玉山脱光衣服绑在刑架上施以天下至淫的春药,种种羞态,俱被那两人看去,羞愧难当。
又知自己终没有失身香玉山之手,心下安慰,偷眼看看远处忙碌的徐子陵和寇仲,芳心乱跳,说不出是喜是忧。
婠婠彷彿知道师妃喧心中所想,道:「他们若晚来一步,我们两人都难逃毒手。你不知当时中毒有多深,若不是他二人挺身相救,只怕你现在已变成慾海淫娃了。」
师妃喧白她一眼啧道:「去你的,要是那样,我便咬舌自尽。」
婠婠笑道:「真想让你看看自己刚才的样子,叫得有多淫蕩,饶是寇仲和子陵这样的英雄人物,都吃不消了。」
师妃喧想起两人眼圈都是黑黑的,满眼疲态,噗哧笑了出来。此时心情大好,精力也恢复大半,耳中隐约听到流水之声,心中一动道:「婠婠,这里好像有水,我们去看看。」
两人搀猫着向里走,行不多远,果然一潭清澈的泉水出现在眼前,伸手试试,同时发出欢呼,竟然是一眼水温适宜的温泉!四周石壁光滑平整,中间凹下,深浅适中,形成天然的浴池。
两人相视一笑,轻解罗衫,露出欺霜赛雪般的傲人玉体,手拉手缓步迈入泉中。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全身,身心彻底放鬆,说不出的惬意。
师妃喧有些紧张道:「他俩人会不会过来啊?」
婠婠轻鬆道:「过来就过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是他们的人了,有什幺关係。」
师妃喧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婠婠凑到师妃喧耳边悄声道:「美丽的仙子是不是动了凡心?」
师妃喧脸一红道:「才没有呢,莫不是你这个魔女自己有些心痒难忍了啊?」
婠婠咯咯娇笑,毫不在意道:「是啊,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到人生的完美。以前我跟别人一样,追求虚幻的仙道之境,时时压抑自己本能的慾望,将情感都埋藏在心里,现在我才明白,什幺是真正值得追求的。」
师妃喧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落到香玉山手里这些天,时时都在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下一刻,神志迷离中又好像心灵深处有一丝清明,似乎要捕捉到什幺,又似乎捉摸不定。」
婠婠智慧超人,插嘴道:「其实以你的修为定力,香玉山的淫毒再如何厉害,也未必能将你征服,只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破绽,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在你心里种下了深深的映像,在龙泉你还与徐子陵玩了一次危险的精神之恋,这些都在你坚不可摧的处子之心打开裂缝,再被香玉山施以那样的折磨,圣心失守可说是不可避免的。」
师妃喧缓缓点头道:「是啊,你说的对,正因如此,醒来时发觉竟是他们两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失身的痛苦,而是无比的喜悦,我、我这幺说,你会不会笑话我?」
婠婠微笑道:「当然要笑你了,你看你,从一个超凡脱俗的圣洁仙子,变成思春的小妇人,传出去,定让天下人瞠目了。」
师妃喧羞不可抑,别过头去,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显示主人心潮起伏。
另一边,寇仲和徐子陵忙忙碌碌,刚做好饭,抬眼就看见两位出浴的绝色美女款款而来,风姿绰约,情态撩人,一时看得癡了。走到近前,婠婠抬手拢拢湿漉漉的秀髮,媚眼如波,佯啧道:「两个急色鬼,干吗盯着人家看」手腕高举,现出胸部的美好曲线。婠婠顺着两人的目光看下去,蓦地发现自己的衣衫被香玉山撕扯,胸脯和腰部几处已经破裂,寇仲和徐子陵火辣辣的目光正从破处射进,连忙用手摀住,俏脸通红。
师妃喧正待要笑,突然发现那四道热辣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暗叫糟了,低头一看,果然胸前衣襟几处被鞭子抽破的地方隐约可见里面白嫩的胸肌,不由面红过耳,大是窘迫。
寇仲和徐子陵定了定神,收回急色样,暗中却咽嚥口水,遮掩道:「两位美女来尝尝小弟们的手艺如何。」
香玉山等人来此作了充足的準备,食物丰盛,加之两大杰出青年的精心烹製,师妃喧和婠婠自是讚不绝口。
过不多时,四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古怪。各人心里都知道,发生如此变故,以前的关係再也不能维持,可该如何面对,又都心中无数。
寇仲乾笑两声道:「此事已了,子陵以后有何打算?」
徐子陵知他老奸巨滑,先拿自己开问,微微一笑道:「没有。」
婠婠急道:「难道你们向丢下师姑娘和我不管吗?」
徐子陵道:「我们只是怕你们嫌弃,也不知你们是否另有打算。」说完,偷眼看看师妃喧。
师妃喧抬起头来,脸上飘过一抹红云,缓缓道:「此间之事在我心里已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若像以前那般独自修行,再也不会有不染纤尘的心境,你们心里恐怕也是一样。」充满智能的目光扫过三人脸上,婠婠心有慼慼焉的点点头,「刚才我与婠婠在一起时想到,我们四人以前各自在追求天道的路上探索,凭着天赋、机遇和努力,取得今日的成就,然而在最后一步,却好像碰到一道无形的屏障,再难有寸进,也许我们该换一种方法了。」
寇仲和子陵心中微震,这两大彗星般崛起的青年高手,一直为自己心中的目标奋斗,取得震古烁今德武学奇迹,然而到临近顶峰之时,发现前面再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渐渐茫然。
灵感电光火石般在婠婠脑中一闪,忙抢道:「你是说,也许我们应该结合起来,共同探讨研究,找出一条进军天道的道路。」
师妃喧讚许颔首,徐子陵一拍脑门道:「是啦,你二人分别是道魔两派的最杰出代表,我和仲少都出自长生诀,却又大不相同,若把这四中法门放到一起,说不定可参透天道的奥秘。我以前怎幺没有想到?」却不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而是想到也不可能实现,徒自黯然神伤。
寇仲与子陵对视一眼,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道:「这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创举,我们四人一起进军天道,就算进不了,也是好的。」
婠婠白了他一眼道:「坏寇仲,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师妃喧轻声道:「寇仲说得没错,就算进不了天道,只要我们四人在一起,就是好的。」
这一回,不仅徐子陵和寇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婠婠也没听清楚,问道:「妃喧,你说什幺?」
师妃喧脸更红了,却抬起头一字一字道:「我们四人,现已成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好吗?」
徐子陵和寇仲又惊又喜,隐隐埋藏在两人心里最深处一个朦胧的梦想突然那幺真实摆在面前,让人不敢相信,两人伸出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慢慢地,又加入两双纤细柔美的玉手,往怀里一收,四人紧紧相玫。
三个月后,碧波蕩漾的东海上,一艘撑着白帆的大船向东行驶。甲板上,寇仲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嚷嚷道:「妃喧说的那个美丽小岛在哪里啊?怎幺这幺多天还没到?」
徐子陵耐心道:「我看再有三五天行程就要到了,在那里建成我们的世外仙境,不入仙道,也和神仙差不多了。」
「是啊。陈老谋带着他的工匠,给我们造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以后中原有人来做客,也可以让他们见识我们这些世外高人的风範。」
徐子陵没好气道:「哪有人自诩是世外高人的。」
寇仲嘿嘿直笑,突然凑近子陵耳边道:「你设计的那几件宝物,我已经安排陈老谋秘密赶製,估计到了岛上就能完工。」
徐子陵喜道:「太好了,先不要让她们知道,给她们一个惊喜。」
站在弦窗前,师妃喧看着徐子陵和寇仲的背影,问道:「哪两个家伙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干什幺?」
婠婠瞥了一眼道:「还能有什幺好事,肯定是想坏法子整治我们。」
师妃喧道:「前几日陈老谋跑来问我,是不是我们岛上要囚禁什幺人,为什幺要做那幺多古怪的刑具,乘他俩不在之际,我过去一看,果然如此,该不会、该不会是用在我们身上的吧?」
婠婠咯咯笑道:「自从上次在山洞里看了师仙子受刑的美态,我们的两位夫君迷上了此道,那些刑具多是受我那本书的启发想出的。放心吧,他们捨不得弄伤你的。」
师妃喧着恼道:「这两个变态恶魔,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是谁在背后辱骂夫君?」寇仲和徐子陵迈步进来,两双眼睛贼忒嘻嘻的盯着师妃喧。
师妃喧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勇敢道:「你们两个就是变态色魔,设计出那些邪恶的东西来。」
寇仲装模做样的问徐子陵道:「谩骂夫君,该如何处置?」
徐子陵不假思索道:「重重处罚。」
婠婠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卷绳子,嘻笑道:「婠儿愿为两位夫君效劳。」
师妃喧骇然道:「婠婠,你!!!」
婠婠笑道:「好姐姐,不要怪我,作为妻子之一,当然要听我们老公的话了。」
师妃喧无可奈何,将胸一挺,做昂然不屈状道:「好吧,你们两个色魔加一个妖女,我一个孤单的正义侠女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打,任凭处置。」双手向后一背,眼里却蕴着笑意。
婠婠抓着师妃喧的手臂,把她拉到一根柱子前,让师妃喧背靠着柱子,两手向后合抱,用绳子紧紧地捆在柱子上,膝盖上和脚踝处也与柱子绑在一起,剩下的绳子在饱满的胸部上下缠绕,将原本就胀鼓鼓的胸脯挤得更加突出。
师妃喧羞吟道:「婠儿,你好坏,这样绑我。」
婠婠嘻嘻笑道:「好姐姐,你不知有多美,大不了你下次也这幺捆缚我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在一旁欣赏这刺激香艳的画面,正待说话,一个人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张口就道:「少帅,子陵,我有要事相商。」正是陈老谋。话音未落,他的眼睛已经印入一幅普天之下最旖旎撩人的美景上,反绑在柱子上的师妃喧那楚楚动人的妙曼身躯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柱子上,勾勒出玲珑浮凸的的动人曲线,这一刻的情景在他心中留下永无法磨灭的烙印,至于方才叫道的要事,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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